胡潇潇吐出鱼刺,扭头看向门外,视线沿着江水直下,远远便瞧得见那道壮阔夔门。
“刘赤亭!吃饭。”
轻轻喊了一声,刘赤亭便返回坐下,继续吃着他的素菜。
门外面,妇人追着道士打了好一会儿,这才进门。
妇人在安慰负熊,道士顾怀被蹭了一脸煤灰,陈远护着徐景芝坐回了饭桌。
只是顾怀还是时不时往负熊看去,脸上几乎写满了疑惑。
咋个回事?进来的时候分明就有妖气,还很浓郁,怎的一会儿功夫就没有了?没道理啊!
但那道镇妖符没有半点儿反应,顾怀只得作罢,取出来指甲盖大的一块儿银子走过去,干笑道:“小兄弟,是贫道眼拙,这就当赔礼了,不行我给你磕一个?”
妇人一把夺过银子,冷声道:“屋子自己去收拾,酒在那里,我家负熊才不受你磕头,折寿!”
道士干笑一声,有酒就行。
刘赤亭嘀咕一声:“酒那么好喝?”
胡潇潇漫不经心道:“我爹也爱喝酒,但我娘不喜欢,但后来我爹就戒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