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喝茶吧,赤亭与这胡姑娘还有使君的问题,我会一一答复的。”
一口茶灌下,刘赤亭刚要张嘴,高老却略微一摆手,旋即指着景猱说道:“使君,自腊月以来,我高家隔三差五死人,且死的蹊跷,我却一直不报官。就连……就连我那养子我都没去看一眼,使君觉得不合常理对吗?”
胡潇潇心中一叹,完了,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的,这不,又摊上事儿了。
反观刘赤亭,更在意的是,为何高老连义子都不愿去看一眼?还有这府中……死了很多人了?
此时景猱点了点头,叹道:“高老家主,我是个粗人,战场上杀十人百人根本就不叫事儿。但我初来乍到,听说府上一月死了十一人,江州人心惶惶,都在传一个关于一个三十年前斩山君的事情。在其位就要谋其事,我也是不得已,只能叨扰。”
也是,对于景猱来说,或许打仗更容易,当刺史要难一些。
而此时,门口传来那位袁县令的声音,但有人拦着,他进不去的。没法子,县令也只好守在门前,顶头上司在里面,他也不敢离去。
刘赤亭轻声问道:“三十年前斩杀的山君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