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景猱的那股子军人豪迈,学莫嘲人的洒脱,学顾怀的万事风轻云淡,学邓大年的一切。
唯独老郎中,他真不敢学了。
姑娘额头使劲儿顶住自己后脑,刘赤亭这才回神,此时胡潇潇轻轻一句:“问你个事儿啊!要是以后有个别的女孩子陪你很久,你对她会像对我这样吗?”
少年闻言一笑,没有丝毫考虑,立即答复:“当然不会,天底下就一个胡潇潇,是教我练拳跟我出生入死的胡潇潇。”
姑娘嘿嘿一笑,“这还差不多,那我们就等等,瞧瞧呗?”
只是……只是海有那么宽,各洲间隔那么远,你个憨货找不找得到方丈岛啊?
……
不到半个时辰那驾马车便赶了上来,车夫神色木讷,赶车而已,对两侧一切充耳不闻。
刘赤亭与胡潇潇都未特意看向马车,但马车过去时,小窗帘子还是被缓缓掀起。一条浅浅缝隙,车上女子往外看了看,突然大喊:“停下!我要方便。”
没过几个呼吸,马车果然停下,幂篱女子率先下来,左顾右盼了一番,却发现并无个好去处。
胡潇潇只是朝她瞥了一眼而已,立刻便转头了,未曾想那女子竟然大步走来,疯子一样冲着胡潇潇破口大骂:“你敢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