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山之上,那两位元婴修为的老前辈都落了个身死下场,我刘赤亭至今尚未化炁,想了也是白想。
况且仙子姐姐早就说过,当年谋害星宫的人她也不知道是谁,这些事情还是得小心再小心。
一连跑了三日,照舆图来看,已经到了砚山地界,刘赤亭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此刻烈日正酣,正好有处山涧潭水,瞧着极其清澈。他本想一头栽下去,洗个澡再说呢。未曾想刚要起身,便瞧见山涧上方,有个人鬼鬼祟祟的。
再一低头,潭水之中几个女子正在嬉闹……
刘赤亭一阵后怕,还好没下去,否则八张嘴都说不清了。
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,刘赤亭自言自语道:“那么问题来了,管还是不管?”
人家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我这短短三个月,被咬了两次了。
玄阳嘀咕一声:“要是吼一嗓子都沾上一身味儿,那主人你就不适合当侠客。”
刘赤亭一笑,“说的是啊?那咱,学学季长命?”
玄阳一愣,“怎么学?”
刘赤亭咧嘴一笑,换上一身粗布衣裳,取出早就买好的竹篓与短锄,先落在了山涧上方。
是一袭灰衣藏在草丛里,头上戴着野草编制的帽子,一双眼睛直愣愣盯着下方,是不是伸手蹭一下鼻子,手背鲜红。
刘赤亭嘴角抽搐,心说你堂堂化炁修士,真他娘不要脸啊!看得这么认真,连我站你身后了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