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怀菁的身子反应愈发大,一天吃不下多少东西,她倒打算没和太子说过这事,只留下两个知道事的宫女,自个在殿内休息,极少出去。
但太子观察得细致,不用旁人禀报,自己便发现她在消瘦。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沉着脸提前请来了御医。
寝殿内的檀色帷幔垂下,太子坐在床榻边沿,扶着庄怀菁的细肩,问眼前的太医:“如何?”
这韦太医是他的人,早早知道庄怀菁孕了快两月。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跪在地上,说了太子要的话:“恭喜殿下,娘娘这是喜脉的脉像,只是稍稍有些弱,再过些时日便能确认。”
太子搂庄怀菁的力气大了一些:“当真?那便再过些日子再向上报,太子妃近些日子食不能安,也不能寐,可有法子能解?”
庄怀菁有气无力地靠着他宽厚的胸膛,都要被他逗乐了,一句当真说得语气平平,倒是后边问得急切了,就好像有了孩子,也不如她重要样。
韦太医道:“女子有孕皆是这样,等微臣开味方子,让宫女熬上,早晚喝一次,过两日就会减轻。”
太子皱眉道:“若是有方子便早说,藏着捂着,倒显孤会夺了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