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太医先前给庄怀菁请过次脉,那时脉象很稳,为避免闲人起疑心,韦太医便只来了那么一次,开了安胎的药方,庄怀菁这样也是正常不过,他哪里想得到要在这方面上心?
庄怀菁的手指纤白,握住太子护她腹部的手,同他笑道:“这又不是大病,不需动怒。”
韦太医的头低得更下,不敢抬起,他先前便听过太子妃受宠,却不知道她在太子面前也敢说这些随意话。
太子那种性子,当真不是女子喜好的。
“即使喜脉,便是天大的喜事,”太子脸色舒缓一些,反握住她的手,“孤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生怒?”
他沉思了片刻,又道:“脉象虽说是弱了些,但你这反应也能说明不少事,来人,赏韦太医玉如意一柄,白银千两。”
韦太医忙道:“谢殿下恩典,微臣定当竭心尽力,保得太子妃与小皇孙安康。”
太医光明正大来了东宫,加上有人传庄怀菁的食寝不安的反应,众人也慢慢琢磨出些什么。